大雨剛歇,天空被夕陽染上一抹紅霞,斑駁的牆上還殘留著水印,水緩緩沿著紅磚地流下泥地。遠處的鐘聲悠悠傳來,在路邊,小孩拉著母親的衣角,吵著買冰淇淋,不時碰撞的鈴鐺發出刺耳的鳴響。天色漸漸黯淡下來,破舊的眷村巷子口蹲距著一隻鐵灰色的小狗,路燈的黯淡光線映照在牠濕漉漉的鼻頭上,一輛腳踏車咿咿呀呀地駛來,牠抬起頭,牠用鼻子嗅了嗅,隨即趴下,繼續等待遠行的主人。牠的主人回大陸了,可能回來,可能永遠不回來。
大雨剛歇,天空被夕陽染上一抹紅霞,斑駁的牆上還殘留著水印,水緩緩沿著紅磚地流下泥地。遠處的鐘聲悠悠傳來,在路邊,小孩拉著母親的衣角,吵著買冰淇淋,不時碰撞的鈴鐺發出刺耳的鳴響。天色漸漸黯淡下來,破舊的眷村巷子口蹲距著一隻鐵灰色的小狗,路燈的黯淡光線映照在牠濕漉漉的鼻頭上,一輛腳踏車咿咿呀呀地駛來,牠抬起頭,牠用鼻子嗅了嗅,隨即趴下,繼續等待遠行的主人。牠的主人回大陸了,可能回來,可能永遠不回來。
幼稚園的我天天見她舞弄白色的裙。素白的薄紗,優雅飄然地轉成了一圈完美的圓,就像一輪滿月,裙底還透出月光特有的青色光芒。我的耳際揚起了異國的歌謠,七彩的光輝映在瞳中,令我無法自拔。
中學時,南部的烈陽覆蓋住她的裙擺,水晶般剔透的光芒逐漸消融成夢中的一丁殘缺掠影。那首來自蓬萊的旋律,也只剩午睡時,風扇的嘈雜鼓噪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