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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看了一部片《玉戰士》


讓我就這部片的編劇 剪接 和表演,做一點小小的評論分析


 




編劇:


首先,編劇的部分。這部片改編自北歐「卡拉瓦拉」的神話史詩與中國女魔愛諾威愛特的傳說故事。時間的範疇橫亙古代與現代,空間上則連接了兩個迥然不同的社會「芬蘭」與「中國」。因為劇情中,男主角必須輪迴到另一個時空,在角色安排上,由同一名芬蘭人扮演,藉由他穿著中國古裝與現代服裝,金髮與黑髮的不同,使我們產生強烈的對比感。故事的主軸圍繞在一只能帶來幸福快樂的鐵盒子Sampo。男主角被設定只有在對任何事都不抱希望時,才能打開鐵盒。這個部分應是源自卡拉瓦拉史詩,但是卻隱約存有潘朵拉盒子的意涵。打開鐵盒並不能真正帶來幸福快樂,而是會造就痛苦的輪迴,男角將諾威愛特的第九個兒子起名為:「希望」放進了那個Sampo盒中,千年之後,心愛的女子卻仍離他遠去,傷心欲絕的他再次為惡魔之子鑄造出新的Sampo,眼看相同的歷史就要重演,劇情卻出現了轉折。鐵匠之子最後看清惡魔之子的真實面貌,在恐懼、痛苦、瘋癲、醜陋、狂熱、貪婪、盲目、仇恨之後的第九個名字,不是希望,而是告別。編劇在這裡巧妙地運用了這樣的意涵,呼應過去與現在。過去的男角在不抱希望的情況下打開鐵盒,裡面空空如也,他於是將希望封入鐵盒中,對比直自千年之後,轉世的他不再寄望未來,反而將魔鬼命名為「過往」象徵他即將「告別」自己的「過往」,著眼當下,將自己心愛的女人追回來。電影的一開始,芬蘭女主角就說:凱,這不是開始,這是結束,電影的最後,男主角卻說:洛佳,這不是完結,這是開始。兩者互相映襯,更加顯示出男主角在不同時空之下的心境轉化。


剪接:


這部片形成,剪接佔有很重要的部分。為了呈現出古代與現代時空交錯的感覺,裡面大量運用了交叉剪接、跳接的手法。不同的時空、相同的動作會同時出現,鏡頭非常零碎,演員的一段連續動作,常常會被打碎成多個鏡頭,中間穿插古代的影像。最特別的部分,在於裡面運用許多不同時空的反拍鏡頭,使得我們產生錯覺,好像過去的景象就近在眼前一樣。舉其中一例,當古代版的男主角發現心愛的女人與徒弟的關係時,男主角將眼神飄向了另一處,下一幕立刻切到在芬蘭復活的魔鬼鏡頭,就好像男主角真的看見了魔鬼一樣。


        另外,由於主要劇情其實並不複雜,剪接處理上有意凝滯許多看似平常的片段,使它變得不平常。這個部分我覺得有好有壞,因為劇情的高潮和前情的鋪陳,節奏感太過相似。有一些可以更簡單交代的場景,卻拖得很長。舉例來說雜貨店的老闆(後來被魔鬼附身)發現男主角的毛髮與鐵盒有反應,進而去尋找男主角的過程,就拖得太長,還有在打製鐵器的畫面也頻頻出現,讓人產生厭倦感。如果能壓縮一些前面交代的部分,更著重在他腦海中逐漸甦醒的記憶和意識,或許更能在高潮時,使觀眾屏氣凝神,對於揭開的真相為之一亮。


表演:


這部片的重點招式,叫做「合歡掌」。特徵是發難前腳會先在地面上劃出一道弧形,接著地面上塵沙飛揚,讓敵人不知道武器會從那個地方射來。這樣的特徵很明顯,操作起來也不會很困難。古代版的男女主角藉由合歡掌認識了彼此,那一場戲雖然兩人在打鬥,但是動作卻被放得很慢,使得武打呈現出一種舞蹈之美,兩人分毫不差地對掌,不用講明,也知道他們是一對即將結合的戀人。在最後面與魔鬼的一戰裡,男主角的武器是斧頭,一開始不論怎麼披砍就是無法制服魔鬼,直到他使出合歡掌的招式,才真的造成魔鬼極大的傷害。


在選角方面,除了女主角張靜初可能較為大家熟知之外,其他角色都是生面孔。女主角張靜初,鏡頭武打美感捕捉得很好,加上她的美貌和表情,足以迷倒眾生,但是她本身的表現卻有再進步的空間,有一些動作可以更有力道。男主角由托米‧艾昂飾演。雖然他是芬蘭人,但是他的五官、體型,和東方人非常相近,穿起古裝很有武俠味道,算是成功的選角。由於芬蘭演員要詮釋兩角「古代」與「現代」,語言用「中文」與「芬蘭語」,雖然能靠剪接輔助,但兩種截然的角色仍然考驗男主角的演技。在打鬥場景上,除了古今招式上的不同外,男主角的在表情上也特別做出區隔,當他要在現代要做出類似中國武打的招式時,動作處處顯得生澀,表現出他對於另一個時空的陌生感。千年之前的他,卻又是全然不同的樣貌,不但武打動作非常流暢,而且神情穩重,舉手投足展現出俠客風範,與現代版的他簡直判若兩人。我直到電影中段,才發覺他們是同一個人演出。整體說來,由芬蘭人詮釋中國的內斂與武俠,除了蹩腳的中文外,其他部分的表現可圈可點。




 


預告片:


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x--qpZwClfM


附幕後:


http://youtu.be/cNMzZ4ydtzs


 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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